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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夏整个人都麻掉了,吓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。
察觉到她的异样,安知将宽松的长袍披在安夏的肩膀上:“你带来的行李全都掉进泥石流里不能用了,今晨我已经让人下山帮你采买,明天应该会回来,你先穿我的。”
“哦……”
安夏垂着眼睛低低地回了声,依旧紧张的不敢动。
虽然他帮她披了衣服,但他两只大手还停留在她的肩膀上。
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衬衫而来,很温很烫,不停的往她心里钻。
明明很紧张很害怕很想他把手拿开,可心里又痒痒的,舍不得他将手拿开。
不知道怎么办的她,终于鼓起勇气道:“叔、叔叔,很晚了……”
安夏想说,很晚了,该睡觉了。
他是她的亲叔叔,她是他的亲侄女,一对亲叔侄这般衣衫凌乱的待在一起实在不妥。
此时此刻她的脑子里,全是小时候妈妈跟她说的那句:如果和自己的亲人有身体上的亲密,那就是乱伦背德,所有人都会骂她。
可还没等安夏将话说完,安知的大手突然从她的肩头慢慢下滑,滑过蝴蝶骨,滑过后背,最后轻轻地放在她的腰枝上。
紧随他手掌而来的,是酥遍全身的痒意。
安夏痒得心尖一阵阵发麻,骨头都被他给摸酥了,整个人直接趴入他的怀中,两只小手也软软地搭在他的肩膀上,漂亮的大眼睛雾色朦朦的看着他,全是无助。
他搂着她的腰,轻声问:“怎么,害怕天黑,想要我陪你?”
“我……”
安夏想说,不是,你想错了,妈妈说过亲属之间不能这样。
可是,疏远的话根本说不出来,整个心里脑子全是他带来的奇妙触感。
安夏心里像揣了一万头小鹿在蹦跳,乱得都不知该怎么呼吸了。
两个人对视间,安知的头越来越低,脸离她越来越近,近到好像她再稍稍抬一下下巴,他的唇就能亲到她的嘴上,他呼吸的气息也全都和她的呼出的气息绞缠在了一处。
安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当‘亲嘴’两个字浮上脑海的时候,喉间变得干涩无比。
安夏轻轻的抿了抿唇,咽了口唾液。
看着安夏的小动作,安知的嘴角微微上扬,整个人离她又近了些许,缩短距离时抱她的力道也默默收紧,紧到几乎将安夏揉进了怀中。
他的声音轻的像是云烟在飘,虚虚柔柔地往她的心上钻:“这么看着我,是想要我亲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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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妖精就是老妖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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